我不是想掰弯你(肉) - ρǒ1八κ.cǒм 分卷阅读34
说:“我喜欢吃馒头。”
孙悔见何奈先是僵在原地,脸色变了又变,想了半天却答非所问,他当即心里有了些猜测。不过孙悔知道就算问何奈他也什么都不会说,便开口问:“吃饭了吗?”
“没……”何奈也没多想,脱口答道。
“我也没吃,”孙悔高兴地说,“一起吧?”
——他用过的东西脏得就是用拿消毒水泡几天几夜也洗不干净的。这种人竟然还到食堂来影响别人胃口,真是不要脸。
何奈神色一黯,自己这种人……如果孙悔知道了,会怎么想?他肯定也会觉得他恶心,从此再也不把他当朋友了吧。
看到有公司里的人出来,何奈拼命摇头,催促道:“我下午还要上班,中午就吃这些馒头就好了。你忙,还是快去吃饭吧,改天……”
“我不忙,下午没班。”孙悔看他着急的样子,越发肯定他有什么事了,怎么肯让他糊弄过去,“你这么多馒头,不介意分我两个吧?”
“可是……”何奈有些犹豫,忽然看到公司里的人注意到这边了,他着急地向前走了一步,把一兜馒头全塞进孙悔的车窗,“给你,你快走吧。”
何奈胡乱瞎说着,他只希望孙悔赶紧走,他害怕孙悔听到那些人的议论,害怕孙悔问他是不是真的。
孙悔在他缩回手之前抓住了他的手腕,笑着说道:“我都拿走了,你吃什么?”
“我……我还可以去食堂再拿,你走吧,趁现在食堂还没关门,我赶紧去还来得及。”说着,何奈眼神躲闪,匆匆忙忙地就要往回走,也不管孙悔还抓着他。
结果,孙悔一用力又把他拽了回来,半命令式地说:“上车。”
“啊?”
“我是来看你的,又不是来抢你馒头的。而且你拿了这么多又回去拿,找骂呢?要是到时候拿不到了,你岂不是要饿肚子?”孙悔捏了捏何奈,“这么多馒头,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你不给我分担点儿。”
何奈也舍不得那馒头啊……孙悔不知道,可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哪可能再回去拿,这都给了孙悔,自己铁定得饿肚子的。何奈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孙悔怀里的馒头们,忍不住舔了舔嘴。
看何奈一脸馋猫的样子,孙悔被逗得笑起来,“上车吧?”
“嗯。”这次何奈答得毫不犹豫了,反正他只是希望孙悔赶紧离开这里,别听到那些闲言碎语的,自己跟着去也没有破坏这个目的,而且还可以不用饿肚子,还可以和孙悔一起吃。
何奈一上车,孙悔就把馒头放进了他怀里。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何奈脸上就笑开了花,孙悔无耐地笑着摇了摇头,发动了车。
孙悔一看到何奈的时候就发现他脸色不大好,前两天见到他还是满脸红润,怎么今天就蔫蔫的像在旧社会底层被压迫的人似地。孙悔觉得何奈家肯定是有什么事了,何妈直到昨天还打电话到医院去,又是威碧又是利诱地非要他开二级伤残证给何奈,甚至还装可怜假哭说他们娘俩穷困潦倒已经活不下去了。她要不是何奈的妈,他才懒得一次次跟她解释,早挂电话了。不过现在看来,也许是他倒是误解她了,他们怕是真是遇到什么麻烦,何奈竟然开始屯粮了……
可是何奈这个人吧,虽然算不上话少,可也绝不是话多的人,而且他很少说到自己。在医院的时候,孙悔没事就在他病房里泡着,可是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说话,何奈听着偶尔揷揷话。孙悔告诉过何奈,他母亲要他开伤残证明的事,何奈让他坚决不要开,可是别的一句都不肯多说。包括在他家见到他母亲的事,那天问他,他也是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走了一段,何奈才想起来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找点什么配料下馒头吃。”孙悔笑着解释道,“我刚好知道个地方,非常合适。”
像是终于被孙悔的笑容给感染了,何奈终于自然地笑了起来,“嗯。”
何奈以为所谓配料,大概是去买腐孔、辣酱或者腌菜什么的,顶多了也就是找一家路边摊点两盘小菜罢了,可结果孙悔却带他进了一家看上去好像很贵的餐厅里。
何奈抱着他的一袋子馒头刚坐下,一个面带笑容的服务员就走了过来。
“现在点餐吗?”服务员微笑着说。
何奈忽然觉得特别特别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听孙悔的傻乎乎地提着馒头进来了,现在丢死人了。不,一开始就不应该为了这几个馒头跟着孙悔来的!你看现在,所有服务员都在笑他,连孙悔都在笑他!
何奈唰地站了起来,“我、我、我还是……”
“坐下,”坐在何奈旁边的孙悔无碧庆幸刚刚没选择坐在他对面,他把何奈又拉回凳子上坐下,“非要拉你来陪我吃馒头是我不对,别生气、别生气。”
何奈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孙悔,孙悔对他笑了笑,转头对服务员开始报菜名。
看孙悔说了一大堆还没有停的意思,何奈忙说:“够了,吃不完。”
“没事,我食量大。”孙悔笑道。
何奈顿时觉得有些羞愧难当似地,孙悔食量一点都不大,食量大的是他。可他这么说,好像是在说他食量大似地,这让何奈忽然对自己的食量第一次产生了自我厌恶的感觉。
点完了菜,孙悔带着何奈去盥洗室洗手,一路上何奈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孙悔只有主动找点话题,“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何奈低头洗着手,看也不看孙悔。
“怎么不来找我了?”孙悔洗着手,眼睛却一直盯着何奈。
何奈关了水龙头,转身要走,“忙。”
“等等,好好洗干净。”孙悔一把又把何奈抓了回来。
何奈心里越发堵了,不高兴地说:“我洗干净了!”
“随便抹点洗手腋就冲掉,这跟没洗有什么区别?”孙悔坚持道,说着就把他的手强行往洗手腋下面一凑按了两下。
何奈有些生气,但是又不想让孙悔不高兴,把嘴一闭,用力地洗自己的手,就好像它们才是惹他不高兴的元凶。
“你生气了?”孙悔看他赌气,好笑地问。
何奈板着脸说:“没。”
孙悔给他递过去两张擦手纸,好言好语道:“人每天要接触到很多细菌,而每天人都是在用手做事,手是最容易接触到各种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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