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 1.醒来的地点是床
尤莉卡被身体内部难捱的疼痛唤醒了。
作为叁大公爵之一的萨曼诺公爵之女,内定的第一王子妃,尤莉卡的一天通常这样开始:首先,意识在新鲜花朵的芳香中上浮。从枕边、床头到梳妆台和书橱,那些花都是当天最早开放,由娴熟的小矮妖园丁从花圃摘下并摆好,它们动作轻柔灵巧得连花蕊上滚动的露珠都不会惊动。根据时令以及她当时使用的香水、入浴剂的不同,可能是玫瑰、苦橙花、百合或大枝的香根鸢尾。
有时尤莉卡一时兴起,还会在前一夜指定公爵府花园中没有的品种。那样那些不到人膝盖高的小矮妖就不要想睡觉了,只能可怜巴巴趁夜到帝都郊外的各个花圃采购。至于这些奴隶的劳碌辛苦,任性的公爵小姐当然毫不在意。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她那张床华美的顶盖,床头雕刻人鱼、天使与独角兽,包裹黄金与白银,镶嵌珍珠和云母。身上身下都是光滑轻盈的毛皮,柔软的枕头填满最舒适的羽绒。
门被轻轻敲响。在她出声后,女仆长身后跟着两排侍女从容贯入,带着各式不失贵族小姐体面的精细奢华用具、乳膏和衣裙供她挑选。而她的贴身侍从贝西墨打着哈欠,懒洋洋摊开一卷羊皮纸,开始念她今天的日程安排……
现在她浑身痛得要命。眼皮沉重得像是被黏住,不用手摸也知道肿了。上次还是在她十五岁想起穿越前的记忆后,打了那个未来会抛弃她的垃圾未婚夫王子被父亲关进了地下室,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被鬼魂和酷刑的魔法幻象吓得哭了整夜才会这样浑身疼痛,双眼肿胀。
身下的床板硬梆梆,褥子有一大块湿了。她鼻端充溢一股黏腻、腥浊的气息。天啊,她从来没有过这么糟糕的睡眠环境!
背后紧靠的触感光滑紧实而有弹性,尤莉卡想到那可能是什么,立刻愤怒地挣扎。哪怕一个踢出的小动作,她的腿也做得很艰难。而腿间平时没有存在感的肉缝此刻却卖力表现,不仅疼痛,受到牵扯的肿胀穴口还溢出一大缕黏黏腻腻的液体。
她大腿内侧那股黏糊糊的异样触感看来就是从花穴不断流出来的。
尤莉卡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四周。这是一间很没有品味的卧房,寝具也一样。没有帷帐,床单是亚麻不是丝绸,白色被褥上沾到的污秽非常明显。床头柜上放着香盒,散发她经常在那些从乡下来到帝都,没有品味的地方贵族身上闻到的,量产香精的薰衣草味道。
这应该是某间贵族城堡里提供给普通客人的客房。是谁这么失礼,敢让她这样身份高贵的人住在这种地方!?
她艰难地低头,被子滑到她的腰上。露出肩膀和半个上身。首先映入眼中的是让她自满的胸部,丰翘柔软,又白又圆。当舞会上她穿上那些低领露肩的华丽长裙时,大小和形状都在同龄贵族少女的隐隐较量中胜出。现在这对平日被脂膏仔细养护的乳球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不知道被揉了多久。
两颗粉嫩的乳尖红肿得像石榴籽。其中一边甚至渗着细小的血珠,小巧乳晕上留着深深牙印。而另一边直到现在还被一只手掌握住,对方似乎在睡梦中无意识揉搓手感极好的乳肉,弄得那漂亮的乳房形状都变了。尤莉卡挣扎着想脱身,却被他就这样握着自己的胸部做把手,固定住无法动弹。
她愤怒地低头在那只修长白皙,似乎有些眼熟的手上咬了一口。手掌缩了缩,重重捏了她本来就被玩弄得肿痛的乳球一下。尤莉卡疼得叫出声。
她的嗓子都是哑的。
“你干什么……尤莉卡!?”
听到这个声音后,尤莉卡的怒火涨得更高了。因为身体动弹不了,她只好又低头继续咬在那只手的牙印上。沙哑的声音从用力并合的牙齿间断断续续传出:“放开我!滚出去!泽斯,你这个强奸犯王子!”
“嘶,你不松口我怎么抽出手……强奸犯?”
她身后被咬着手背的少年发出一声冷笑。
握着胸部的手原本想松开,却毫不留情地抬起两根手指夹住红肿的蕊尖,用力向上提。尤莉卡在猝不及防中发出“啊啊啊”的呜咽惨叫,泽斯抽出手时还将沾着她口水的手背嫌弃地在另一边乳肉上擦了擦。
尤莉卡在胸前夹杂痛楚的快感中颤抖,眼眶里迅速蓄起了泪。她一手捂着被玩弄一夜的胸部,另一手把被子用力扯向自己试图遮盖,但扯到一半就被另一股相反的力阻止了。泽斯拽住被子的另一角,那条刚才还被刚醒的尤莉卡百般嫌弃的鹅绒被就在她的不舍中划过她颤栗的皮肤,将她的敏感娇嫩的身体完全暴露。
这是一具享受最奢华生活,被各种美容药物与魔法养护得娇贵又美丽的少女赤裸躯体。肩颈修长,胸部高耸,腰肢细柔,臀肉蜜桃般又翘又圆,双腿长而直。现在则遍布被蹂躏玩弄后的痕迹,不是红痕就是青紫,上下身都沾上了白浊的可疑液体。叉开的腿间不仅流着精液,还插入了半截粗硕的肉茎。
是的,两个人现在才发现,他们的身体不仅紧贴在一起,甚至现在还相连着。
“给我拔出去!”尤莉卡在狂怒中声嘶力竭地叫喊。
泽斯本来就想赶紧离开她的身体。但被她这样命令,不悦马上超过了羞耻感。他遵循昨夜的身体记忆挺身,不仅没有抽出,甬道外的肉棒也刮擦着她红肿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
湿热滑软的穴肉和惹人厌的尤莉卡不同,热情又甜蜜地吮吸抚慰着少年晨起躁动的欲望。他圆硕的龟头在顶入时推挤开满胀的黏稠的液体,将那些淫秽的东西顶进她腹部更深处,肉棒毫不客气地在花穴的抗拒中占据和享用了狭小甬道的全部空间。
尤莉卡扭动着身体,竭尽一个贵族的词汇咒骂,但没几下就被他插得浑身颤抖,软弱无力地抽噎起来。泽斯舒服得绷紧了腰,手像有自己的记忆一样又抓住她的一只绵软乳球揉捏起来,这回哭泣的尤莉卡没法再咬他了。
另一只手扯开她僵硬的腿。尤莉卡在膝盖打弯时发出颤抖的痛叫,不过管她呢,泽斯王子没有分毫心软,这都是她自找的。他压在她身上,尽情使用她的身体发泄少年旺盛得过分的欲望。
他最讨厌的人就是尤莉卡。这点是肯定的。但奇怪的是在这时,“胯下挣扎的这个人是那个讨厌的尤莉卡”的认知让他兴奋至极,欲望涌动不竭,不知足地发狠将她插得双颊通红,泪水涟涟,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泽斯肯定是要弄死她。尤莉卡趴在那张沾满奇怪液体的床上,咬着枕头,被顶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泽斯完全不管她的情况,分开她的臀狠操被折腾了一夜的花穴。如果她不用双臂撑着床头,没几下就会被他插得脑袋撞上墙壁。
诱人的粉红色遍布她被情欲折磨的身体。泽斯顶在花穴深处将晨起的精液射入后,还是忍不住在尤莉卡身上揉揉咬咬几下才把肉棒抽出。
尤莉卡向外侧分开的膝盖抖了抖,粉艳嫩肉被肉茎带出穴口。她饱满的大乳球颤个不停,小腹抽搐两下,一大股浑浊的白液像抽去瓶塞那样,从她腿间源源不断流到床上。难以想象这纤细的腰肢,温软的小腹下本应也小巧精致的器官能盛装下这么多情欲的秽物。
泽斯从地上捡起他揉皱得已经不能看的衬衣披上,走去拉开窗帘。
足量的阳光照入昏暗淫靡的卧房。倚在窗边的少年慢慢从下往上将精巧的贝壳纽扣一个个扣回原位,即使手背上顶着一个明晃晃的可疑牙印,他的动作还是优雅得无可挑剔。
他的金发犹如将阳光从梭子上一根根抽出的耀眼的金丝,眼睛则是那种纯净的小片天然蓝宝石被打磨到最薄后才有的,澄澈的浅蓝。
目光冷诮的美少年将视线转向床:“谁才是强奸犯?你居然敢先说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慢慢谈一谈昨晚的事了。尤莉卡·云特·萨曼诺小姐,谈一谈你给我下媚药的事。”
她未婚夫的弟弟,第二王子泽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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