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 - 第2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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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身子板穿在西装里都显得空空荡荡,脸色也苍白的厉害,浑身上下除了黑就是白,憔悴的不像话,唯一的一抹彩色就是他眼眶的艳红。
    “哥........”况穆颤抖着嘴巴又叫了季宵焕一声。
    然后他抬起步子一步步的朝季宵焕靠近。
    季宵焕靠着窗沿,垂下头将手里的烟按灭在窗台处,目光沉沉的看着况穆一步步的朝他走近,却没有应况穆的话。
    季宵焕为什么不回答他的话啊.......
    之前他每次叫季宵焕哥哥,季宵焕都会回答他的......
    况穆走到了距离季宵焕两米处的位置,他颤抖的抬起手拉着季宵焕的衣角,忽然就哭着喘息了起来。
    “哥,妈妈去世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季宵焕垂眸看着况穆哭的通红的眼睛,又仰起头看了一眼况穆的身后。
    他沉着声音低声的说:“别哭了,现在我没有办法哄你。”
    季宵焕的声音有些哑。
    况穆哭的肩膀都在细碎的颤抖,整个人就像是要碎掉了一样,他紧紧的拽着季宵焕的衣角,重复着说:“哥,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这时候有个人按住了况穆的肩膀,
    “况小少爷,况总请你现在回去。”
    况穆被吓了一跳,身子猛的一抖,回过头看见小赵站在他的身侧,面无表情的按着他的肩膀。
    而况进山遥遥的站在大厅的门口,眼睛看向这边。
    但是他的目光不是在看况穆,而是在看况穆身后的季宵焕。
    季宵焕对上了况进山的目光时,浑身的寒意都泛了出来,他冷着脸看着况进山朝他一步步走近。
    “季少爷,好久不见。”况进山脸上挂着淡笑说。
    “.......”
    “等会我和小穆要宴请宾客在云澈酒楼用餐,季少爷要一起同往吗?”
    “不用了。”季宵焕声音生冷。
    “好,那季少爷走好。”
    况进山穿着一身西装,身板挺直的笑看着季宵焕,话虽然说的客气,但是语气却也带着冷意。
    季宵焕没理他,而是垂下眼睛看着况穆。
    况穆的那双手拽着季宵焕的衣角,拽的很用力很用力,就像一只哀求主人不要离开的小狗一样,他的脚尖一下一下的朝季宵焕的身边蹭着,眼睛望着季宵焕时眼泪汪汪的。
    “哥.......”况穆又叫了季宵焕一声。
    况穆的声音像一只小猫爪一样的划拉过季宵焕的心脏,季宵焕的手垂在身侧,指尖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他垂眸看着况穆毛茸茸的小脑袋,叹了一口气说:“不哭。”
    说完季宵焕的手覆上了况穆紧拽着他衣服的手,一点点的将况穆的手拿了下来。
    “哥,哥.......”
    “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况穆感受到季宵焕的意图,他哭的哽咽着喘息着,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要对季宵焕说。
    但是在这一刻,他除了不停的喊着他的哥哥,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季宵焕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捏了捏况穆的手背,转过身大步的走了。
    季宵焕掌心的温度从况穆手背消失的那一刻,况穆的心都像是被一把尖刀划拉一声给划开了。
    “哥!”
    况穆喊了季宵焕一声,转过身就要去追季宵焕,却被况进山一把给拽了回来。
    况穆红着眼睛,拧着手腕竭力的想要挣脱开况进山的手,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走来了两个保镖,远远的站在大门处。
    况进山的手用力的抓住况穆的手臂,脸上早就没有面对季宵焕时虚伪的笑意,而是恨铁不成钢的说:“况穆,你追他做什么?他是给过你吃还是给过你喝?你为什么一天天的迷在他身上?”
    况穆挣扎道:“他对我好!”
    况进山瞪大了眼睛,怒道:“他对你好个屁!”
    “至少比你对我好!”
    说完况穆狠狠的甩开况进山的手就要追出去,况进山抬起手大力的把况穆给拽了回来,抬起手狠狠的扇了况穆一巴掌。
    啪!
    那一巴掌的力道很大,清脆的声音在大厅里来回的回响,况穆的头被打的偏了过去,连身子都趔趄了一下。
    况穆低着头眼前一片花白,耳根刺痛,他颤抖的抬起手,摸到了耳根的位置,指尖摸到了一丝血迹。
    况穆手腕上的金属腕表刮破了况穆的耳根。
    况穆这辈子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耳光,这一下打的他的心都跟着沉了下来。
    况进山的手狠狠的指着况穆说:“季宵焕对你好?你觉得季宵焕对你好?”
    在这一刻况进山伪装的文质彬彬,修养,体面全部都没有了,他指着况穆狠声的说:“季家!啊?季家 !季家一家人,看着都文质彬彬,其实全是狠种!你知不知道季宵焕大伯,季宵焕奶奶,季宵焕堂弟,就连季宵焕死去的爸,他们该狠的时候有多狠!季宵焕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你清楚吗?我告诉你!他现在想的是要怎么把你身上的那笔钱给捞回来,他他妈的眼里只有你的钱,不然他为什么接近你!他图什么!只有你还跟个傻子一样死死的扒着你的仇人不放!”
    况穆的肩膀颤抖了两下,他的脸被扇的红的厉害,却抬起眼睛狠狠的瞪着况进山,不甘示弱的说:“只有你这种满眼是钱的人才会这样恶意的去揣测每一个人!季叔叔如果真的像你说的,离婚的时候他的财产为什么会被严阿姨分走百分之五十,那笔钱现在又怎么会落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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