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何时谐 【民国 h】 - 吕空青
吕空青见沉照和完事了,急忙开了门三两步跑过去。
沉照和见来了人,慢慢将男茎抽了出来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吕空青挺了挺身下的物什,憨憨笑道:“沉少爷玩够了,我是不是也能...?”
沉照和转头看看江从芝,女人因为性事胸口一片潮红,娥眉微蹙,一双眼带着恳求望着他。他转头看了看那汉子,这汉子是他找的,吕家在前朝也出了几位师爷,可到了现在什么都不是,平日里也就卖卖苦力为生,这小子生得一身蛮力,人却蠢笨,自己用一句话就轻易把他诓了来干这些劫人的活儿。沉照和嘁了一声,对这汉子颇为不屑:“你也能玩长三堂子的女人?这可是以后李大帅的十二姨太,你也敢肖想?”
吕空青愣了愣,颇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沉照和站起身来,见他又十分想与江从芝在一处,开恩般地努努嘴说:“呐,你就帮她清理清理,清理好了再带到车上来。”说罢便整了整衣裳往车方向走去,边走不忘支使司机将他的行李拿出来,该是要换一套再上路。
吕空青看向身下女人,这一看就挪不开了眼。他这个身家,连去么二堂子都是难事,更别想长三堂子了。平日里要是想女人了,就只能去些下处的窑子里找姐儿,可烟花巷这种地方的女人一不好看,二还可能有花柳病,所以只能尽量找些知根底儿的私娼。再这么一看江从芝,桃腮粉颈,乌云雪股,哪是他平日里能碰到的女人。
吕空青见沉照和走远,又见女人把脸转向一边闭上眼,于是蹲下身用手摸她的胸,触手软弹极了。两只玉兔昂然挺立,被他粗粝的指腹一摸,乳果噌的一下就冒起了头。顺着她的小腹往下走,好一个春弯妙屄,两片软肉红肿着,一汪汪水渍混着浓精在屄口似流不流。吕空青将手指戳了进去,那软肉像是长了无数的小触手一点点将他手指紧紧吸住,不料却听女子低低抽泣起来。吕空青咽了咽口水,转头看了看身后,沉照和似乎还在车那边换着衣服。
就一下,就插一下就好。
吕空青急急埋下头舔舐她的乳头,解了裤头就往她穴儿里塞。她刚被沉照和弄过,按理说进去不是难事,可他本就生得人高马大,那话儿比常人还要大上两三分。江从芝能感觉到庞然大物的袭来,也不管手臂后面压着多少尖利的枯枝就哭着往上方躲。可吕空青蛮力极大,一把便抓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别哭别哭,我没有花柳病,就插一会儿就好。”吕空青出言安慰道。
江从芝其实已经哭得很累了,可她是被两个男人绑在地上奸淫了,其中一个还是完全陌生的人,比那下处窑子里的姐儿还不如。她怨,怨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怨自己的脸和身子,怨那该死的沉照和,怨把她拉下水的陈由诗,怨说要护她一辈子的唐俊生。可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身上汉子那话儿大的很,试了好几下才堪堪塞了一半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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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沉少爷不一样,我很疼女人的。”这汉子也确实如他所说,慢慢想让江从芝适应他的粗大,一边还用嘴和手抚摸她全身上下,虽然动作青涩,但聊胜于无。觉出了一点快意的她很快私处就分泌出了更多的水儿。
“要命的哩,小柳娘真的好会夹。”吕空青看着她变得绯红的胸脯赞叹道,话落便将自己抽拽的幅度又放大一些。
江从芝被他塞得满满当当,这一抽拽她竟忍不住呻吟出了声。吕空青像是听了极大的鼓励,一个使力就将自己的男根全数送了进去,江从芝被顶得花心一颤,仰着头娇唤了一声。她这么一仰头,那胸脯像是就是送进吕空青嘴里似的,他也毫不客气,紧忙含住了鲜红的乳果。
可不等他再继续,下一秒后背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卑鄙小人!”
吕空青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吓得他软了大半,转头见是沉照和,已经换好了衣服正指着他鼻子骂:“你一个下等贱奴,也配肏她?你不给我滚下来,就不引你见李大帅了!”
吕空青被这么一骂,本来就软了一半,又听不能引荐,急急从江从芝身子里退出来,虽面色十分不甘,也不敢现在和沉少爷较量。
见汉子把裤子提起来穿好了,沉照和神情才稍愉,催促说:“赶紧清理身子,一会儿还得给她买套衣服,得赶着在今晚过去。”
吕空青应了两声,等沉照和走了又蹲下来。躺在地上的女人已经不哭了,只是顶着黑漆漆的眸子和红彤彤的鼻头呆呆看着他。吕空青没有被这么美貌的小娘子瞧过,一瞬间红了红脸:“抱歉。”
抱歉什么?抱歉肏了她?还是抱歉不能肏完她?江从芝心里生起嘲讽,但似乎是已然接受了现在这个处境了。她别开眼望向一边,不想让心里的恨意从眼里尽数流出来。
这汉子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又从身上掏出手帕去揩她下体流出的水液。可浓精似是又被他捅了进去,他只好又说声抱歉,将手指伸进去掏。江从芝哼了一声,要说这汉子的手指却比他的那话儿好吃些,他手指指腹有些茧,用那手指刮蹭内壁竟有一种奇妙的酥麻感。即使身下的女人再想忍,吕空青也觉察出了她对这种插入十分受用,他心猿意马的同时,手指也加快了速度翻搅起来。他平日里本就是干体力活的人,用手指急速翻搅实在是轻而易举。一阵阵隐秘的低吟送女人鼻子里哼出,像是绝美的音乐,配着甬道内有节律的收缩,达到了高潮。
这样再一刮,里面女子的阴精、男子的阳精和她自己的水液统统流了出来。没有肏到,但是让手指让小柳娘高潮也是他人生头一回了。吕空青也还算心满意足,一边擦拭着她流出来的水儿一边保证说:“如果之后李大帅留了我,我定会来找你让你爽个够的。”
江从芝任由他将她从地上拉起,听了这句话不由想笑出声来。那汉子却不像说笑,似是对今日没有让她爽到而极为自责。吕空青力气极大,将她往肩上一抗,往轿车走去。
沉照和也确实如他所说,上了车便再也不碰她了,不过看着被汉子抱进来杏腮绯红的江从芝,还是忍不住嘲弄她两句说她骚浪。汽车开了有半个时辰才进了城,江从芝不知道是在哪里,但是好歹吕空青拿了新的衣服让她换上,还打了水让她擦了脸。
在他们说李大帅的时候,江从芝就猜想到是白兆东手底下的那个副都统李济,也是那个当街差点将她掳走的李姓军官。
此时李济正坐在凉亭里喝着温酒,旁边摆了两个暖盆,两个容貌还算清秀的小丫鬟侯在身边。
“老爷,人到了。”从凉亭外弓着身走来一个小厮,拱拱手禀告。
李济嗯了一声,脸上的小胡子顺着嘴角往上翘了翘:“都带过来。”
不大一会儿,一行三人依次走来。当先的就是穿着一身银白袄袍的沉照和,见了李济急忙躬身行了个大礼:“李大帅!”
李济笑眯眯地嗯了一声,眼神透过他直勾勾的锁在了他身后的女人身上,女人素面朝天,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棉袄子衣裤,露出纤细的脚踝和一双精致的白色圆头小高跟。这一身属实有点奇怪,可真正的佳人即使是这般荆钗裙布、蓬头乱发,也自然仪韵嫣然。李济绕过沉照和,拉起江从芝的手牵到身边坐下,鹅蛋小脸上眉若远山,一双黑葡萄似的眼此时泄了气般垂着,挺直小巧的鼻梁下有一张干涸起皮的嘴。李济皱了皱眉头,忙叫下人上茶水。
李济美人在手,总有了心思看下边的两位。沉照和笑眯眯正等着李济发落,不料李济却抬了抬下巴:“后面那人是谁?”
吕空青这才上前来,见了李济毕恭毕敬行了一个跪礼:“我叫吕空青,是桥头干苦力活的。久闻李大帅英名,小的想跟着李大帅!”这一番话说得十分糙,但李济却十分喜欢这汉子的爽直。又见他生长八尺,豹头环眼,肌肉粗犷,不禁问道:“是哪里人?可有习过武?”
吕空青见李济问话,心里也十分高兴:“小的沉阳人士,五年前随父亲来了上海。小的习过一点皮毛...也不能算学过,但是小的力气大!”
李济本就是草莽出身,之前跟他混的小弟不乏有这种人高马大的,又见他神色诚恳,更是勾起李济几分回忆来,于是点点头说:“那你就留在院子里,若是习武习得好,便和我去打仗。若是不行,就在这当个车夫也比你以前好。”
吕空青大喜,忙磕了两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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