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 - 第198章跟昆哥一块儿肏也行……两根鸡巴……
第一百九十八章 跟昆哥一块儿肏也行……两根鸡巴……
男人的声音彷佛离得很远,而且越来越远。欣柑耳朵嗡嗡的,侧着脑袋,“……王詹哥哥?”
王詹舌尖儿舔着燥渴的下唇,问她,“为什么?”
“啊?”欣柑眨着眼,费力去分辨他说的话。
“乖乖……乖宝儿……为什么装不下?是不是因为……逼太小?”
欣柑懵懵地点头,又摇头,“……是徐昆……他射好多……都、都……溢出去……”睫毛轻颤,迟钝地回忆,“弄得下面……全湿了,黏黏的,不舒服……”
王詹彷佛亲眼目睹欣柑幼穴穴肉蠕动,红嫩的小骚洞收缩翕张,将徐昆射在她体内的稠浊白浆一泡泡吐出的情景。
他幻想自己插入她灌满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湿滑淫屄,兴奋得额角青筋乱突,胯部鼓起一大团,裤裆都快被撑破了。
一手拽下拉链,里面那堆东西显然憋坏了,直接挤开内裤,争先恐后弹跳出来,颜色深积近黑,肉筋密集,长得骇人,顶端还有弯撅的狰狞弧度,一看就是惯会玩弄女人的一把好手。
王詹当然没敢让欣柑看见,腰弓得更低,展臂搂着她柳枝似的小腰,空余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慢条斯理地上下撸动。
“骚逼吃不下昆哥射给你的精液,怎么就吃得下他的鸡巴?”他唇挨着她白薄耳郭,沉沉地笑,嗓音浑浊粗粝。
“昆哥的鸡巴跟驴屌似的,没把娇宝贝儿的小嫩逼撑坏,嗯?”
“是不是被肏得逼肉都翻外面了?”
“妹妹逼里的肉,是粉色的,还是红色的?”
“肯定很漂亮,哥哥好想看……”
“哥哥的鸡巴插进去,好不好?把昆哥的精液肏出来……”手心渐渐有些粘腻湿意。
不是第一次打手冲,但从未试过感觉来得这么迅猛。单是盯着欣柑这张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小脸,就能把自己撸射。
大手揉捏她软滑腰肉,“一起……嘶……跟昆哥一块儿肏也行……两根鸡巴……就怕妹妹的逼太小,肏坏了……不舍得……”
“唔……”欣柑被他掐得有些疼,娇滴滴地嗔。
“小娇娇……”王詹低笑。
“玩儿过后门没?妹妹这么白,这么嫩……嘶……”他扯了扯龟头撸起的皮褶,将鲜红的马眼露出来,前列腺液已经跟撒尿似的涌出。
“小屁眼一定也很粉……每人一个骚洞……哥哥和昆哥……塞满妹妹……肏得小宝贝儿喷水儿、喷尿……”
“小骚货尿哥哥一身,好不好……”
……
保镖推开包间的门。
徐竞骁让其他人在过道候着,只带了苏钦.塔尼入内。
王詹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另一头,支着肘发呆,与欣柑隔着两张椅子的距离。
“世伯。”他一见到徐竞骁就站起来。
蹲在门栏边儿上的黎卓庭慢了半拍,也跟着摇摇晃晃直起身。他半张脸都是血,半干不湿,额角头发糊成潮腻的一绺绺,紧贴皮肉,衬着另一侧清瘦斯文的脸,格外狼狈。
黎卓庭第一次面对面见到这位赫赫有名的婺远省首富,本人比电视上更显年轻,脸色苍白,五官近看阴柔得过分,神情也是阴沉沉的,与镜头前彬彬有礼的儒雅形象截然不同。
他做了亏心事,心里先就怯了,“徐先生……”抬起头刚想与徐竞骁搭话,男人彷佛压根就没瞧见他这个人,眼睑微耷着,越过他大步往前行去。
压迫感与被漠视的羞恼相继而至,黎卓庭悻悻低下头。
一双黑色牛皮系带马丁靴踏近,几乎踩在他脚上。
皮肤黝黑,右耳一溜儿三枚红宝耳钉的寸头男人懒洋洋地上下打量他。
徐竞骁对王詹同样视若无睹,注意力全在欣柑身上。
小家伙蜷缩在沙发椅里,身上披着条黑色和象牙白色的盖毯,眼帘阖拢,睡得小脸红扑扑。
他脱下西装外套,揭起毯子,拿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将人抱起来。
“徐昆……”欣柑惊了下,随即攥住徐竞骁的臂。
徐竞骁眼梢垂下,抬手掐起她下颌,“喊我什么,嗯?”
欣柑扭着秀项挣了挣。
徐竞骁扣紧她的脸,低颈凑近,“心肝儿,睁眼,我是谁?”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欣柑小声嘤咛,睫毛微颤着掀开,撞入徐竞骁含笑凝视她的茶色狭眸。
她仔仔细细地分辩,“爸爸?”含糊叫着,嘴角先是翘起,然后委屈地扯扁,眼睛水蒙蒙,“爸爸……”娇声娇气,白嫩藕臂高举去勾他的颈脖。
徐竞骁臂肘托起她的小屁股,让她顺利搂住自己的脖子。
真的亲自来了,这么远的路程呀。
欣柑知道他每日都很忙,“谢谢……爸爸……”颈项无力地伏在他肩头,眼皮子又再往下坠。
“怎么谢?宝宝拿什么谢爸爸?”徐竞骁低头贴着她耳发呢喃,唇角勾出笑弧,下挪去亲她唇瓣,熟悉的青嫩幽香,糅杂了陌生的酒气,脸色霎时阴冷下来。
苏钦短靴圆钝的鞋头踢了踢黎卓庭的小腿,笑着说,“詹少拿酒瓶砸你了?他是徐先生的小辈,徐先生担心他下手没个轻重,把玻璃渣子落你伤口里,吩咐我给你瞧瞧。”
黎卓庭闻言色变,哪里敢让他碰,连连摆手,“谢谢徐先生关心。我没事儿,等会儿就去医院,不劳费神了。”踉跄着往后退。
“客气什么?”苏钦啧了声,五指成爪攫向他肩胛。
黎卓庭半边儿身体立时酸麻,眼睁睁看着苏钦骨节分明的大手摸到自己额上。
他嘶声哈气,脸都扭曲了,怀疑苏钦把自己的脸皮生撕下来。
到底是个大男人,心仪的女孩儿就在几步之外。他咬紧牙关愣是一声没吭。
苏钦终年打竞技格斗,出手狠辣但都心里有数,就是让人吃点儿皮肉苦头,末了,还真的帮他检查一番。
“成了,没碎片残留。回头找医生缝两针,保准你这张小白脸跟新的一样。”他松开手,拿起桌上厚厚的餐巾纸,分出半迭,递给黎卓庭。
黎卓庭疼得几乎晕死过去,哆嗦着接过,捂住额头伤口。
苏钦细长眼眸眯起,吊儿郎当地笑着拭擦自己手上淅淅沥沥的鲜血,还随口指导他轻微伤口如何压迫止血。
如果不是额头还淌着血水,黎卓庭差点儿以为他真的是一片好心给自己查看伤情。
欣柑半睡半醒,听到另一头的骚动,直起身子想回头看,被徐竞骁摁进自己怀内,“没事儿,有人磕伤了头,你苏钦哥哥去帮忙。”
王詹对黎卓庭那边儿的事漠不关心,不时偷眼瞅向欣柑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小腿。好白好嫩,纤细,但又肉乎乎的,真可爱,让人想抱住啃一口。
他正想入非非,徐竞骁倏尔指着他问欣柑,“心肝儿,这个哥哥好吗?”
王詹心里打了个突,也落眸注视欣柑。
欣柑杏眼洇着酒意,又洇着困乏的泪意,懵然眨了眨,乌长睫毛费力地扑棱。
“好啊,”王詹听她娇糯含糊地告诉徐竞骁,“王詹哥哥帮我……解围……照顾……还陪着……等爸爸……”
徐竞骁哼笑了声,不置可否。
王詹如释重负,又若有所失。
心里有少许甜蜜,更多的却是苦涩,似咬破了一枚苦胆,从口腔径直流进心里,酸苦难言。
虽然阅人无数,在情爱一事上,他实质天真懵懂,宛若孩童。
求而不得,爱而无法宣之于口。
他的白月光,朱砂痣,成了扎入心头的一枚倒刺。放任不管,是隐秘缓慢的化脓溃烂;拔出来,是尖锐惨烈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曾经肆意玩弄过无数女性,漠然坐视她们痛苦挣扎,拉着她们陪自己堕落深渊,这一刻,王詹觉得世间的因果报应,也许不是全无道理。
以后跟着亲妈做慈善吧。就算这辈子来不及,兴许下辈子还能赶上。
“原以为你是个不知死活的废物。现在看来,有些长进了。”徐竞骁抱着欣柑经过他身旁,在他肩膀拍了拍。
“世伯,”王詹过去把沙发上价格不菲的狮子图案花卉提花羊毛毯迭好捧起,觍着脸笑,“这是新的,没有其他人使过。”
徐竞骁淡淡睨视他。
不趁这个机会,自己恐怕很难给欣柑送点儿什么贴身用的东西。王詹顾不得惧怕徐竞骁的冷脸,翻出还没剪下的吊牌,“刚买不久,怕妹妹着凉。”
徐竞骁捏着欣柑温软的小手,朝苏钦抬了抬下巴。
苏钦上前接过盖毯。
王詹沉默望着三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笑容褪去,眼尾渐红,神情疲倦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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