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困脱衣为哪般 - 分卷阅读9
春困脱衣为哪般 作者:尽千
分卷阅读9
春困脱衣为哪般 作者:尽千
分卷阅读9
将这个故事讲给蒋延听,正好吊着蒋延的好奇心,能让他日日来自己的院子听自己讲故事,却因宫里传了这么一件没头没脑的事儿,缠的薛御心中更是烦恼。
几杯酒下肚,却觉着人是越发的清醒,竟也醉不过去,又苦笑着想他们都是官宦之家,家大业大,自己又哪里是自由的
方再想起之前舒安的那番劝解,一时心里就更是郁了气。
薛御回想着舒安的话,“公子,您这情况倒也不像是喜欢那么简单了,只这些风月场里的男欢女爱,你和他皆又修不成个正果来。还不如就做个兄弟知己这样的喜欢来的好。想他蒋延,自是有着远大前程,你难道要误了人家”……
你难道要误了人家
薛御脑海里此时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突的一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又低声怒斥了句,“他个书痴,能有什么远大前程!”
此时,忽闻春雷轰鸣炸响,整个都城就这样突兀的,猝不及防的浸泡在了雷雨中。
……
作者有话要说:
☆、雨夜突临为哪般
大雨说来就来,倾盆而下,将人滞在了茶楼里。
夜雨肆虐,风中夹带着清冷的湿气,薛御站在茶楼的大门口,呆呆的看了很久,茶楼里的伙计忙上前道,“薛公子暂且等一等,这雨一会儿就停了。”那伙计见薛御未有所动,想了想,又询问了句,“那小的这就给您取把雨伞来!”
再等那伙计拿了伞出来时,哪里还见的到半个人影!
薛御没入雨中,心情平静了不少,却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穿巷拐街,竟到了蒋府这里,再是细看自己身在何处时,已站在了蒋府大门斜对面的这条旧街巷的巷口了。
由着心情,薛御闭了闭眼,终还是觉得自己根本放不下,多日未见,他此时心里有的只是那夜,蒋延下了马车,未再告别而离去的身影,嵌进黑夜里,与他越去越远,却让人难舍难分……
想到这里,薛御步子还未跨出,就见蒋府门前站着一具熟悉的身影,他蒋延竟冒雨在府门前侯人!!
这一惊,薛御猛的将自己的步伐又收了回去,僵直了身,心里腾地只出了一个想法,他蒋延为了什么,甘愿要在府门前侯人!侯的又是谁!
借着他家门前挂着的那两盏灰暗的灯,薛御似乎能感受到对方已侯了有些时候!不由自主的,薛御双手捏起了拳头,一双眼瞬间转为阴鸷,以他蒋延的心性,什么人需他这般的等侯!竟比自己重要原他蒋延心里并不是没人的,还装着一副书痴的模样那自己又是什么!
正在此时,薛御忽听得一大队人马从官道上踏雨而来,气势恢宏,马蹄声在雨中更是震的人精神抖擞。
然后,在众人的簇拥下,为首的一个男子下了马,蒋延见了那人影,居然激动的冲了出去,不仅为那人打起伞来,自己还站在了伞外头。接着拿过那名男子身侧的佩剑时,那壮硕的男子就紧紧拥抱住了他,所有的这一切,彼此竟未说话,只用着眼神相互交流!
不知怎的,这场景突的就烧红了薛御的眼!!
蒋延侯人回府,府前相拥,此时已是人去楼空,留有的只是寂静,黑暗中的薛御看着一切,形似雕塑,一动未动。
……
蒋府里,且说蒋延迎了自己二哥蒋敬回府后。夜也是深了,没再说几话,便各自歇下,打算明日再聚。
蒋延今日下午,卧在榻上后,就睡着了,再被一场雷雨惊醒,用了晚膳,才见管事的张伯来回话,说是那两屉子书是送去了,可他薛御今日并不在府内,自己又被大雨滞在外头,是才回的。
听后,蒋延暗自有些失落,一想他薛御是要娶那什么皇姐的人,指不定就在人家那边,哪里会安心的待在自己府上,这天又是大雨横陈,岂不是更好了
后又听人来报,说蒋敬蒋大将军,也就是自己的二哥,入了城,不时就到。他便自行去府前侯人,一来因为下雨,再是自己心情郁郁,站在府门前,这春末的一场大雨,终于是让人清醒了不少。蒋延心想,二哥这会儿回来,倒还真是好的很,至少可以听听二哥在边关的诸多趣闻了。
此时,蒋延褪了衣,偎到了床上,却听见屋门被人悄无声息的推开了。
“是铭儿吗你去回复我娘吧,我且是睡了的!”蒋延张口,朝着挡在自己床前的屏风,说了话。
“……”
稍后,却未收到回复,蒋延才感到气氛终是不对,遂坐起身,就见那人影转过了屏风,烛火辉映下,来人竟形如一具索命冤魂般的突兀在蒋延的眼前。
……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终把情谊绕
时间好似被钉住一般,只有外面的雨,纷纷扬扬,清晰入耳。
“你,你怎么来的”蒋延低头,小声说了话,穿了鞋。
皆因许久未见,再见时,又是这般突然,蒋延连薛御是如何进门的都未去思考,只见他衣服湿透,厚重的沉在身上。于是蒋延随手披了衣,就去拿替换的干净衣服,且说着,“你把衣服脱了,我这儿的也不知道你穿不穿的上。”又抱怨了句,“没你大半夜这样出来吓人的。”
蒋延自顾又倒了杯茶,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搭着干净的衾衣,才走近了薛御。
“快把衣服换了,都湿了。”说时,蒋延递上衣,捧了热茶。
下一刻,薛御却打掉了蒋延手里的茶杯,茶杯碎在了地上,一同又将那衣服掷在了地,薛御只一把擒住了蒋延的手腕,让人来不及思考,就将人推在了屏风上,低沉着问,“你说,你侯的那个人是谁!”
薛御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来由的怒气让蒋延愣在了当场,蒋延闻着薛御身上的酒味,只来得及问了一句,“你喝过酒了”
因自己的这一问,蒋延感到对方加注在自己手腕上的力道在慢慢加重,“薛御!没得只准你喝酒,我就不能侯人了!”蒋延皱眉,硬是要置气,忽然也拗了起来。
“那人呢,是不是和你好了一场就走了,原你也不过是假正经!”薛御怒着讥讽,一手竟粗暴的伸入了蒋延的衣襟去。
这下,终于让蒋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他薛御毫无道理的一场误会竟是想的这样粗俗不堪!
蒋延心里同样出了火,脸色微红,用力推着对方,只道,“薛御!我爱见谁就见谁,爱等谁就等谁,你放手!”
“放手我自问,待你不差,你即是喜欢这样,那再来一场也无妨。”“呲啦”一声,蒋延敌不过对方的蛮力,半片衣袖被撕扯了下来,再是一个惊雷炸响在耳边,蒋延去看薛御的脸,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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