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琼 - 自慰
宁奚洗完澡,翻了一下桌上的资料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快十一点钟了。昨晚送走乔钰以后一直工作到现在,翻了差不多四五本笔记才找到当初她所写的关于那块战国璧的资料。
她给谈策的助理发了一条信息,倒退几步仰到床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躺在床上的时候会更容易想起谈策的脸,还有那双手。
他的手指虽然修长,但并不显得女气,昨晚她坐在他腿上撒欢儿的时候摸到了他的手指。指腹还是稍微有一点粗糙的,他似乎也是常年去触碰某些器物的人,不管是触碰什么还是翻文件,那两页纸从他指间顺畅地滑过去时,她想亲吻他的欲望就更浓烈。
谈策接到消息到宁家的时候刚巧十二点钟,宁奚在信息里神神秘秘地说相关资料只能让他一个人看。别墅的门虚掩着,从大门到她的房间一路畅通无阻,她不仅没锁门,连门都懒得关一下。
宁家出事以后,宁尚海名下所有的不动产都被查封了。这幢小别墅是宁奚外婆留给她的房屋,装修依然是上个世纪的风格。谈策扫了一眼别墅内的全貌,轻轻敲了敲她房间的门,语气却不怎么好:“宁奚。”
门没关,他看着弹开的门缝,推门走了进去,目光落到床上躺着的人身上,要开口的话瞬间止在嘴边。
宁奚散着头发靠在床上的抱枕上,穿了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衣。应该是刚洗过澡,内裤被她褪到了腿弯。
她分着双腿,两根细细的手指遮掩在腿心,轻轻揉动着那处隐秘的花尖。见他进来,她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着的愉悦呻吟,一双带着潮气的眼睛望向谈策的脸。
谈策微怔了一秒,靠着她的书桌看向床上自慰的人,漆黑的眸子动了动。
她像没看见有人在场一样,把睡裙提到小腹处,轻揉着潮湿的腿心。书桌正对着她的床,谈策看着她指间阻挡又若隐若现的那朵娇嫩的花,一条细细的缝,周围被她揉得稍稍鼓了些。她动作不得要领,低喘着去拨动揉案,腰身缓慢地弓起来,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十足的渴望。
偏偏她还顶着一张清清冷冷的脸,眼泪快要掉下来一样,却一边看着他一边做下流事。
谈策进来的时候没带烟,他转了一下手腕上的玉珠,哼笑一声,继续盯着她的动作,好像丝毫不介意看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宁奚难受得哼哼了两声,纤细的十指向下滑到那个窄小的入口外,试探着向里松了松。
她整个人都抖得厉害,白嫩的两团在身子的动作下跟着颤。谈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手指,喉结微微滚动,随之笑了一下。
她手指挤开那个入口,艰难地向里送了送,很快便就不动了。一根手指都挤不进的程度,很难想象里面会紧成什么样子。谈策低了低头,看她把手指抽出来,可怜兮兮地躬着腿看他。
她指尖全是水渍,下身被揉搓到微红,饱满的花朵处也是嘟嘟的一汪水。她夹了一下腿,手脚并用爬到床边,看向他的眼神有点委屈:“谈策,我好难受……”
她抬起指尖要他看,红润的唇上隐隐有些齿痕。谈策慢慢走过去,低头去看跪在床上的人,先伸手托住她从睡裙里蹦出来的那两团绵软,重重揉捏了一下,继而掐着她的下巴摸了摸,目光依旧居高临下。
“说要给我一个人看的就是这个?”他闷笑一声,抬起她湿漉漉的指尖,“宁奚,你的脑子里装着什么,还敢说你乖,乖到张着腿对着男人自慰是不是?”
宁奚毫不在意,她攀着他的手臂抱住他,把全身的重量压上去,饱满的两团压着他蹭:“我没想啊……我就是不会弄……好难受……”
宁奚的鬼话十句里信半句就好了。谈策哼笑一声,掐着她的腰摸到了她腿根。她腿心湿湿黏黏的,手指碰上去就是一汪水。他指腹擦过紧闭的缝儿,宁奚敏感地颤动一下,抱着他的肩呜咽一声,听到他低沉又带些促狭的声音。
“没想?”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这么多水,满屋都是你的味儿。”
男人的指节本身就比女人粗大不少,他扶着宁奚的腰,右手滑进那个湿润的谷地,向上一动碾到那个敏感又脆弱的花蒂上。粗糙的指腹按压带来的快感让她在瞬间死死咬紧了唇,抱着他的手臂松了松,泪顺着颊边往下淌。
她里面又湿又热,夹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的动。谈策低笑一声,抓住她企图去碰他裤子的手,按着人重重地揉了一下那个发颤的部位。
宁奚快跪不住了,喉咙里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眯着眼去看谈策西裤高高涨起的部位,声音抖了一下:“谈策……你……你是不是也想操我?”
什么话都敢说。谈策掐着她的脖颈逼着她抬头,看她眼中蒙蒙的水汽,手指更加用力:“操你?想让我怎么操?”
他手指上滑下动,按着那处揉捏,技巧好到让她整个下半身都晃。水几乎是一波一波地从穴内往外涌,把他的手指都浸的亮晶晶的。宁奚脚尖绷紧了抵着床,爽到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贴着他的胸膛开始胡言乱语地说骚话。
她一张嘴就是要人操她,什么淫荡的话也往外冒,谈策喉头一动,看着她发红湿润的眼尾,猛地揉按几下抽出了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低下头来。
谈策手上全是她的水,宁奚被那一下按到了,高潮的瞬间脑袋都开始不清醒。她凑过去看了几秒,然后张嘴含住他的手指,甜腻的气息迅速蔓延,她红润的舌尖勾了勾他的手指,抬眼看向谈策的脸。
谈策语气一顿看着她含着媚色的那张脸,硬是捏着她的下颚逼她张了嘴。两根手指被她舔的全是津液,他向后靠了靠,接住她软下来的身体。
“宁奚,你可真是……”
他话还没说完,怀里的人已经贴着他将他抱紧了,顺着他的话继续补充了下去:“嗯,我不知羞耻,你已经说过了。”
羞耻心在欲望面前简直不值一提,能把谈策搞上床,羞耻心算什么。
“我查了一下资料,那个战国璧我确实帮人看过,当时找我的是一个缅甸人。因为虺龙纹玉璧我见过的不多,所以当时格外留意……那个人现在应该去了西藏。”宁奚的声音带了一点疲倦,一晚没睡外加刚刚爽了一次,整个人都跟着发软。
她语气突然正经,谈策微微皱了皱眉,向后看到她桌上的资料。
他一手扶稳了她,一手拿起那份做满了标记的手写稿。宁奚的习惯就是凡是仔细看过的文物都会用手写的方式记下来,他看着钢笔画出的虺龙纹玉璧,逐字看下去,在看到一行字时停住了目光。
一行工整的字中,“褚”字少了一点。
“宁奚,你老师没教过你写错字要改过来吗?”他声音低了低,低头看怀里的人,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爽完就睡,睡得真踏实。
谈策皱着眉看她红润的脸,抬起的手终于是轻轻落在了她肩上,安抚性地拍了两下。他单手拔开桌子上的钢笔帽,拿起笔把缺的那一点写了上去。
“褚字的偏旁是两个点,”他声音很低,把人抱紧了一点,轻声叹了一口气,“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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